吕三虽说不明白张浩的用意,在张浩吩咐之后,还是听命带着徐永长去了锦衣卫。
一到锦衣卫,找了陈同和罗光之后,直接把张浩的原话说了一遍。
他们两人倒是了然于胸,二人相视一笑,陈同回道“嗯,好,我明白了,吕三兄转告指挥使放心便是。”
陈同和罗光明白了,吕三却是不清楚,又悄声叮嘱道“他虽说算是指挥使的表兄,却也没少欺负指挥使的,意思如何?你明白吧”
吕三挤眉弄眼的说的隐晦,陈同和罗光依旧点头。
瞧着陈同和罗光这般模样,吕三仍旧不放心,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被陈同打断,道“吕三兄只管放心便是,我们兄弟两个虽说跟在指挥使身边的时间不成,却也知晓指挥使的心意的。”
陈同说的如此明白,吕三再有不放心,也不好再做多言了,只能开口道“人我是给你送来了,具体如何办,你们自己掂量着看吧。”
吕三一走,罗光便叹道“吕三跟在指挥使身边的时间最久,却是不了解指挥使,指挥使并非那种睚眦必报之人,而且他若出手定不会使用阴谋诡计的。”
陈同也附和道“的确也是,怪不得跟在指挥使身边的那些人都安排事情做了,吕三却是迟迟未有事情可做,吕三性子急,谋略少,若想给他安排个合适的事情的确很难。”
两人把徐永长晾在一旁闲谈了大半天。
徐永长只能听得二人嗡嗡嗡之言,听了几句,却是有些不耐烦了,没好气地问道“喂,到了你锦衣卫,也算是锦衣卫的人了吧,把锦衣卫衣服先给我拿一套呗。”
在锦衣卫辉煌的时候,人们虽惧怕于锦衣卫,但若是可能却还是想要能进入锦衣卫的。
那飞鱼服绣春刀无论是当下还是后世,都惹不少人喜欢的。
皇帝亲军,直接受皇帝指派,想想都觉荣耀。
徐永长出口,陈同和罗光停止了闲聊,也没回复徐永长,直接道“今日厕所还未打扫,先吧厕所打扫出来再说吧,对了,与你说一下这里的规矩,你若打扫不干净,没饭吃,还有,你也别想着去外面偷吃,打扫不干净,休得踏出这里一步。”
徐永长一个勋戚子弟,从小到大衣服都没自己穿过,更别说打扫厕所了,听了陈同吩咐,惊呼大喊,道“什么?叫本少爷打扫厕所,有没有搞错。”
罗光看了一眼陈同,也不再客气,提溜着陈同的衣领,喊道“瞎咋呼什么,到了这里还想摆少爷的谱,也不看看这是何处。”
徐永长咋呼的厉害,罗光完全不搭理他,直接把其丢入厕所,喊道“打扫不干净,别出来。”
当着陈同和罗光的面,徐永长也不敢多言,一直到外面没了声音才敢送出一口气,不过却也不敢出声,探出脑袋,瞅了瞅外面没有一人时,才敢骂出了声。
“张浩,老子与你不共戴天”
才刚骂一句,从外面嘻嘻索索的走近了一人,这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徐永长,恶狠狠地道“是你小子骂指挥使吧?”
“谁骂了?”徐永长自是不会承认。
那人也不罢休,四下瞅了一眼,道“这里只有你一人,不是你骂的又是谁,告诉你,在锦衣卫胆敢不敬指挥使知晓何罪吗?”
徐永长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那人比划了一个杀头的手势,道“死,你说是不是你骂的指挥使?”
徐永长摇头更厉害了,连声否认,道“真不是我,我就没开口”
那人眼睛摄着寒光,道“我绝不可能听错,算了,看在你刚来不知规矩此次就这么算了,若再有下次决不轻饶,告诉你,进了锦衣卫便会有千万双眼睛盯着你,你若不想死,便别多说话,好生做好你的事就行。”
徐永长自是知晓锦衣卫的厉害,他也不敢在这里撒野,面对这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