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次次撑的松了，皮上的破洞也并不像是外力造成的伤口，而像是从里面被撑破的。

我顿时想起小芳姐说的梦，她说看到周壮身上长出很多脸，那些脸都疯了一样的想往外钻，看来事实确实如此。

只是小芳姐还看到周壮身上有毒虫，可这个于同去的没有中毒的样子。

毒虫？我立刻想到了之前在乔家和黄毛降头师动手时，他召来的那些毒虫。

“难道是降头术？”我喃喃着的同时，燃起了一张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