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叫朱邪尚云,另一个叫巴桑俊。你让他们过来,我们三兄弟一起帮你要人!”
初九对李崇光一直很信任,对他的话也深信不疑,她点了点头,便往神兽居跑。
李崇光一人来到西街,寻到波斯商人天长的老店,想起了之前夜闯朱雀门调兵,雨夜追击颉利可汗,诸多雍州牧府同僚牺牲,历历在目。
李崇光站在门厅良久,这才有人跑出来招呼,那小二也是东非人,黑色皮肤,身材矮小,操着一口长安本地口音,“哟,客官,小店新开张,不知道有什么能为您效劳?”
李崇光反驳道:“新开张?还是重新开张啊?”
那黑人小二听了,立马换了一张笑脸,“哟!是老客呀!不错不错,我们是重新开张,您之前在咱们店有买过哪些东西?”
“人命!”李崇光一边说一边大步走了进去,那黑人小二急忙跟着。李崇光大声喝道:“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这......客官您不是跟小的开玩笑吧,小店哪有那桩子生意买卖啊!”
李崇光只走到大厅,不曾继续走进去,心里估摸着不知道庭院里面是什么阵势,万一是个刀剑横飞、神鬼乱入,自己性命不保。
“是谁?”内门探出一只脑袋,调皮地看着大厅。
李崇光定睛一看,正是那波斯商人天长,天长也正巧见着李崇光。天长一个跳步跳出了门外,指着李崇光,若有所思,问道:“你是,你是,你是那位小英雄?”
“哼!小英雄?你这个贼人,葫芦里有卖的什么药?”李崇光冷冷答道。
“哎!可不是嘛!英雄啊,替我们长安城百姓抓住颉利的少年将军!”天长笑了笑,向黑人小二介绍道。
李崇光见这商人牙尖嘴利,变黑为白,阴阳颠倒,便嘲讽道:“贼人,明白人就不要说糊涂话了好吧!当今陛下虽然赦免了颉利的罪行,但是因为你收容颉利和一众突厥人,害得我同僚牺牲,这笔账,我李崇光一定要替他们算清楚!”
天长听了这话,一脸无奈,他双手一摊,“我真是冤枉了,那些突厥人给我金银财宝,说小住几天,我怎么知道他们是官府捉拿的要犯?我是个本分的商人,要是做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那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大人,您真是冤枉我了!”
“狡辩!我再问你,我之前从你这儿买走一位女昆仑奴,她的哥哥之前也在你这里,围剿颉利后就没了消息,是不是又被你藏了起来?”
“谁?哦哦,你说的是那个黑丫头的哥哥,初二,对吧?”天长转了转眼珠子,若有所思。
“快说,那个初二现在何处?”
“不知!”天长摇了摇头。
李崇光目露凶光,他瞪着天长,向前逼近两步。
天长见了架势,灵机一动,“不过!您要是想买,我倒是可以去帮你找回来。但是,是死是活,这我可不能保证!”
李崇光恨得咬牙切齿,“你这草菅人命的贼商!”说罢上前就要抓住天长。
就在此时,一支飞镖从内屋射出,直飞李崇光双臂,李崇光躲闪不及,右小臂被划出一道血口子。李崇光下意识得住手退后两步,他捂住右小臂,向里面大声喝道:“是谁!”
问了一声,里面并没有回答。李崇光看着天长,骂道:“你果然不是个本分的商人!”
话音未落,从庭院走出一名紫衣侍女,一身吐谷浑族人装束打扮。那侍女见了李崇光,先是施礼,然后说道:“大人,莫要为难天长先生,我家小姐在庭院请您一叙。”
李崇光看了天长一眼,“你这波斯商人,到底开的是香料店还是客栈?突厥人的买卖也做,吐谷浑的买卖也做!”
天长笑了笑,“糊口饭吃而已!”
说罢,天长示意黑人小二赶紧关了店门,又亲自给李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