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刘连连摆手:“哎呦,这就够咧,可不敢再要咧,回去俄大都要说我可。”
“说什么?”余明不理解。
“占你们知青同志的便宜嘛。”老刘笑的憨厚。
“嗨,老刘大哥,你想的太多了,来,喝一口,这酒真辣啊。”李奎勇弄着手擦着嘴上的油,弄着大缸子跟老刘喝酒。
正在王言等人在露天的棚子里头吃肉喝酒的时候,一伙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扫视一圈便将目光落在了王言这一伙人身上。
“言哥!奎勇!”
听得大喊,王言跟李奎勇都抬头看了过去,就看到斜扣着帽子,身上脏兮兮的钟跃民,还有郑桐,以及其他的几个不认识的人看着这边。
“哎呦,跃民!郑桐!你们也来这边了?”李奎勇高兴的站了起来。
“是啊,哈哈哈……”
钟跃民窜了过来,使劲跟李奎勇拥抱,双方互相猛拍着后背,身上的土都拍了起来。王言简直没眼看,自顾护着碗转了个圈,免得沙土落进碗里。
“我分到土城公社石川村了,你们分到哪个公社了?”钟跃民问道。
“和川公社白店村。”李奎勇哎了一声,“不对啊,这一路上我怎么都没见过你呢?”
“我是隔壁庆县的,跟你们不是一个县,不过我们公社离这边的县城更近,所以平常来这边多一些。”
眼见李奎勇看向自己,老刘放下酒杯,点头说道:“没错,这位同志说的对。不过有个事你们不知道,石川村就在咱们后山过去不远,隔着就是几十米。就是那边有条深沟,过不去。想要走过去的话,得走三十多里地。”
“哎呦,那还真是巧了。”王言笑呵呵的说了起来,对钟跃民扬了扬头,“你们坐下吧,这顿我请。”
“那我可不客气了啊,言哥。”钟跃民咧着嘴笑,转头跟身边人介绍,“看见了吗?这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说的言哥,局气。”
王言对那些知青扬了扬头,算是打招呼。钟跃民和郑桐就搬着凳子挤了过来,老刘大哥便去到了村里人那一桌。
王言继续大方,给老刘等人又加了一大碗烩菜,他这里,还有那些随着钟跃民过来的知青,当然也是如此。
“奎勇,我是真羡慕你,跟着言哥这才是过日子啊。”钟跃民美滋滋的喝着羊汤,大口的叨着菜,毫不客气。
“真的,言哥。”郑桐也在一边说话,“这一路过来可是折腾惨了,这地方啊,除了土就是沙,让人一点儿念想都没有,用水还得走五里地。”
“知足吧,哥们儿十里地。”李奎勇哼了一声,“而且今天回去就得挑两桶。”
“那确实是你们更惨点儿。”郑桐煞有介事的点头,随即说道,“不过咱们来县城都是差不多的,一来一回将近一百里地,真是要命啊。”
“行了,牢骚太盛防肠断,你就别跟这说这些了,能让你少走一里地还是怎么着?”钟跃民说道,“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咱们就得适应。”
王言笑呵呵的说道:“觉悟上来了啊。”
“这不是认识您老时间长了,也进步进步嘛。”钟跃民嘿笑起来,“不过还真没想到,咱们竟然离得这么近,而且才来这么两天,就重新汇合了。哎,奎勇,我们那边七男三女,真是狼多肉少啊,你们那边怎么样?”
李奎勇乐了:“言哥,你还真别说,说不好这事儿还真有点儿说道。”
“什么说道?”
“我们那是七女三男,一人俩还余一个呢。”
“哎呦喂,那咱们可得互通有无啊好兄弟。”钟跃民说道,“这地方可真熬人呐,昨天呆了一天,把村子里都走遍了,实在是没什么看头。明天我打算盘盘我们大队的家底儿,看看都有些什么东西,就说有多无聊吧。估计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