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柳正的手不禁添了力道。
“柳爷爷,你不要有事!都怪我!都怪我!我不嫁人了!你不要有事……”
若说无端的指责和异样的目光像道无形鞭子,一下又一下抽打着他的身和心,那柳正的倒下更是让他心生恐惧,无边的愧疚感几乎将他淹没……
柳泽的状态不对,但现场的人的注意力都被柳正吸走了,所以只有一直看着他的凌川发现了这一点。
他眼神变了,身形微晃,不过几瞬就幅度变大,摇摇欲坠。
气大伤身,他对柳泽了解不多,但也知他是个敏感而心善的人,他对柳正一家越是感激,便越是愧疚,负罪感聚生,还有那些风言风语,无不让人窒息。
“啊!”严夫郎突然惊呼,“泽哥儿你怎么啦?云山快帮忙啊!”
严父几人大惊,怎么小的也晕了!
他们手忙脚乱,乱作一团,直到严颜发现柳泽唇色不对,悄悄去探他鼻息发现没气了惊吓得“啊”地一声倒地时,柳正也还没缓过气来。
“他他他,他没气了,他死了!”严颜瞪大双目惊惧万分道。
周围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凌川脸色大变,嗖地站起身飞奔过去。
怎么可能?
怎么会是这时候?
“你说什么?”柳正媳妇脸惨白,声音很轻,转过头怔怔看着严颜。
严夫郎拉下脸呵斥严颜,让她别胡说八道,这玩笑可开不得,倒是严海觉得小妹的反应不似说谎,遂主动去探柳泽鼻息。
真的……死了?
严海不敢置信。
柳正媳妇眼含着泪,木木地望着他,嘴唇颤抖,想问也不敢问。
“……节哀。”严海一句话,令柳正媳妇彻底崩溃,老人家瞬间哭的像个孩子,嘴里念叨不可能,她不信,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故意找事的两人见情形不妙,真闹出人命,便想趁乱逃跑。
“你们不能走!”严海冲过去拦截了他们的去路。
严父见儿子开口,才想起罪魁祸首,也赶紧走过去堵路:“我儿说的没错,你们不能走,你们进来就说人家的不是,现在出了人命,你们走了这事谁担着?”
“此事非同小可,你们最好祈祷你们所言非虚!”家中有两个人站出来,严夫郎和严颜也加入阵容。
这都什么事啊!
人言可畏,是非最难平。
就算他们心中有气,对这门亲事看法也有所改变,也不能毫无作为,眼睁睁看他们走。
跑路被拦,庄书生和赵书生不得不停下,他长“嘿”一声,“你们说不让我走我就不走了?你们一家子也真是好笑,我好心提醒你们,避免你们上当受骗,你们不领情就算了,还觉得我包藏祸心,真是好言难劝要死的鬼,再说了,是他自己脾性大,关我们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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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兄,别说了,我们走,他们乐意吃亏是他们的事。”赵书生推搡了下庄书生,面露急色,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严海眸色一暗,再次挪步挡住他们的去路,直勾勾盯着他们道:“到底是好心还是做贼心虚,一探究便知,你们若问心无愧,就等柳村长醒了再走。”
“二哥说的对!”严颜附和,毫不意外收到赵书生一眼刀子。
对个屁!赵书生心中怒骂。
可因为严家人一拦堵,其他食客也凑了过来,包括掌柜的,赵书生和庄书生这会儿是想走都走不了了,但他们不死心啊,是傻子才会留下等着问责。
“你们让开!”
“不让!”
严海虽人长得白,但他完美地继承了严父和严夫郎的优点,身高体壮的,和严父站一起,瞬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