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笙还想闹腾,却被柳秋悟以胡闹的理由关了起来,让他好好闭门思过,别老胳膊肘往外拐,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什么时候出来。
柳秋悟要关柳金笙,自然会被潜藏的细作向二老告发。
二老听了后便把柳秋悟叫了过去,细作以为他们是要给柳金笙撑腰的,很放心,结果却只是交代柳秋悟两句,让他有分寸就好。
细作无能为力,只好把消息告诉金家。可告诉金家又有什么用,人家长辈管教小辈,哪轮得到他们插手,去了反而更触霉头,无奈之下只能又叫人送消息至大皇子府。
柳秋悟和李景然在得知消息一而再再而三地送往大皇子府时,是基本认定柳金笙和金家都是大皇子的人。
然而这结论却又在不久后动摇起来,因为一个人找上柳秋悟,还说是大皇子的意思。
来人不是别人,是以大皇子马首是瞻的乔文槿。
这让柳秋悟感到很诧异。
乔文槿说大皇子是真心想与柳家结亲的,说大皇子要是娶了柳金笙为侧君,等他继承大统后柳金笙就是贵君,而他柳秋悟就是国舅爷……
听出对方的拉拢之意,柳秋悟心思百转。
如果柳金笙真是大皇子安插在他身边的人,那现在要娶回去又是几个意思?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乔文槿等了半晌,才询问他意下如何。
柳秋悟敛下心思,一脸为难地说柳金笙非常钟意金家那小子,而他也觉亏欠他良多,所以硬生生拆散他们似乎不太好。
乔文槿闻言笑了,说大皇子金枝玉叶贵为黄胄,岂是一个金家小子能比的?如果他不宜出面,金家那边他们完全可以替他摆平,让他无需担忧。
柳秋悟故作迟疑,犹豫再三后还是说自己不能罔顾柳金笙的意愿。
总而言之,话没说死。
乔文槿看到他故意表露出来的犹豫,便笑着说让他慎重考虑,他改日再来。
柳秋悟前脚送走乔文槿,后脚就去找李景然参谋参谋此事,问他有何想法。
李景然也说怪异,完全看不透大皇子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在两人一筹莫展时,刚解禁的柳金笙就又闹到柳秋悟面前,说他今生非那金家小子不嫁,否则他就和对方在黄泉路上当鸳鸯。
这是以死相逼了,就算大皇子为了他面前做戏,也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吧?
柳秋悟眼里划过深意,对柳金笙说他没答应,可也希望他能明白,现在是大皇子一家独大,不是他想不同意就不同意的,除非大皇子歇了心思。
柳金笙听去后就歇火了,人也学乖了,不但主动跟柳秋悟道歉,说是他没弄清楚,以后会改改咋咋呼呼的性子的。
柳秋悟配合他演戏,欣慰地夸他一句懂事了不少,又说他之所以对他严厉也是为了他好,对于他即将托付终身的人有疑,也只是希望对方不仅看中他的身份,而是看中他人,这样才会真心待他好。
说罢又送了柳金笙一些价值不菲的物件,毕竟舍不得东西套不住狼。
而柳金笙也惺惺作态,受教地连连点头,拍了些舅舅果然是对他最好之类的马屁后,就又替金家小子辩解了几句,说他不是那样的人,他都不嫌弃他嫁过人的事实……
目前看来,柳金笙是真不想嫁大皇子当侧君。
柳秋悟觉得这点很关键。
乔文槿自称是大皇子的说客,即使他别有用心也不可能左右大皇子纳侧君,否则事情败露他两边不好收场。
再者就是,如果他们真是一伙的,理应串通一气才是。
难道是因金家之事被他拒了,另寻的良策?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
又或者,柳金笙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