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破旧却收拾得干净利落的房子。这房子因聋老太的离世而空置许久,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陈旧气息,但傻柱顾不上这些,他只想带着媳妇可卿和孩子,离那个让他心寒的父亲远远的。
起初,日子过得颇为艰难。聋老太的房子年久失修,屋顶时不时漏雨,墙角也总泛着潮气。傻柱白天在轧钢厂拼命干活,晚上回到家还得忙着修缮房屋。可卿心疼丈夫,也尽自己所能帮忙,两人常常忙到深夜,累得腰酸背痛,但看着孩子能在安稳的环境里入睡,他们觉得一切都值得。
四合院里,何大清的日子也不好过。自从和傻柱闹翻,他原本指望的养老依靠没了,整个人变得愈发孤僻。街坊邻居们虽然当面不说,但背后对他的指指点点从未停止。何大清心里又气又悔,可又拉不下脸去求傻柱原谅。
而一大妈,经过这场风波后,对何大清彻底死了心。她不再和何大清有任何往来,平日里只和几个关系好的老姐妹聊聊天、散散步。只是,经过何大清这么一闹,四合院里的氛围也变得有些微妙,大家说话做事都多了几分顾忌。
傻柱一家在后院安顿下来后,生活渐渐有了起色。傻柱在轧钢厂工作努力,凭借着精湛的手艺和踏实肯干的态度,得到了领导的赏识,被提拔为了小组长,工资也涨了不少。可卿则利用闲暇时间做些针线活,拿到集市上去卖,补贴家用。孩子也在附近的学校里乖巧懂事地读书学习。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何大清看着傻柱一家日子越过越好,心里又开始不平衡起来。他觉得傻柱能有今天,都是自己的功劳,现在却把自己扔在一边不管不顾,实在是不孝。
这天,何大清趁着傻柱下班回家,故意堵在了后院的门口。他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柱子吗?现在日子过得挺滋润啊,连亲爹都不认了。”
傻柱看着何大清那副嘴脸,心里一阵厌烦,但还是强忍着怒火说:“爸,您要是没事就请让开,我还得回家做饭呢。”
何大清却不依不饶:“做饭?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我告诉你,你现在有出息了,得给我养老!每个月得给我二十块钱生活费,不然我就去街道办告你!”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爸,您还要不要脸?当初您是怎么算计一大妈的,又是怎么把我逼得搬出来的?现在还好意思跟我要养老钱?”
何大清被儿子当众顶撞,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地扬起手就要打傻柱。就在这时,可卿听到动静,从屋里跑了出来,挡在傻柱身前,大声说:“爸,您不能打柱子!您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我们就报警了!”
何大清看着儿媳和周围围观的邻居,知道自己理亏,只好悻悻地放下手,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反了反了,你们都反了……”然后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