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虐待导致的,而是缤纷标记,用以感应、观察、探测等等用途,其中一道,还是陆轩的法纹。
赵毅:“都是江上走的人,到这个阶段,天真烂漫的是少数,尤其是那帮家伙,哪怕只是教条式遵从祖上总结出的经验,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李追远:“蛟皮外翻,用以镇压这些感应痕迹,你的灵感还真足。”
钻研术法,大部分时间都是坐而推演,赵毅这种的,则是大部分时间都在扒拉自己的皮玩儿。
赵毅:“好不容易得到一副蛟皮,不好好研究透了,岂不是太糟蹋东西了?”
李追远:“嗯。”
赵毅:“想听听那边的情况么?”
“说吧。”
“第一,所有人都在隐藏。”
“看出来了。”
正常的对手,在李追远创造出第一次机会时,就该干脆地死了,可陆轩他们,却能在完全被动状态下,又多撑了一轮。
如若不是李追远及时补上压力,那么今夜的局面,就大概率会被颠覆。
四玄门的人手段固然丰富,却有着先天不足,其他那些人,只会更难对付。
他们的手下会更忠诚,他们自己的实力会更坚锐。
极端情况下,一个发狂的武夫可比发癫的阵法师,更难对付。
“有人只隐藏了一层,有人隐藏了两层,不排除,有人隐藏了更多。”
赵毅的意思是,能被察觉出来的隐藏,很可能是其本人特意做出的伪装。
“第二,他们对江水的认知,普遍都很深入,当然,不可能赶得上你,他们至多也就到观测水文的程度,而你,是水利专业的。”
“有第三么?”
“第三,他们和家里、门派,在这一浪中,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这个是你需要注意的,他们家的长辈在攻打虞家时,必然会留些痕迹。
不会刻意帮自家走江者,这会遭受因果反噬,但……完全可以用力过猛。”
“意料之中。”
“我家是没人了,就算有人,也不够资格派人参加这场针对龙王门庭的狩猎。
我还是觉得,你家老太太,其实应该派个人过来的,哪怕只是看看。”
“不派人是对的。”
“你有新线索?”
“没有。”
“那刚刚?”
“第六感。”
“你居然会相信这个?”
“偶尔可以破例。”
“那我选择相信你的第六感,等真正要进虞家时,谁家长辈先留了痕迹,我就故意和那位拉开距离,不往上凑了。”
聊到这里,茶也温到适合入口了。
赵毅侧过身,后背抵在铁栏杆上:
“那位陈家女,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寻常?”
“昨天相同的境遇下,换做其他人,我就算是想救也来不及。
你觉得她不寻常,是因为她现在受伤了,等她伤势复原、实力恢复,这种感觉也就淡了。”
“呵呵,受伤时会显得有点蠢,强大时就是真情洒脱?”
李追远没否认,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完全恢复的陈曦鸢,如果站在自己面前,是真的有让自己无法动弹,边伸手摸自己的脸边喊自己“小弟弟”的能力。
赵毅:“我在她眼里的印象,是不是很差?”
李追远:“是不太好。”
赵毅:“唉,能补救么?”
李追远:“等她伤好了,你再找机会当面对她解释吧。”
赵毅:“她伤养好了,我都不敢站在她面前。”
李追远抬头,看向远处天边渐渐泛起的微光,又是新一天的早晨。
赵毅:“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下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