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关系。
于是她仰着头,牵着秦宴风的手,地下停车场并不算明亮的光晕落在眸底,染着笑意看着他的神色温柔极了。
“不见了,现在能跟我回家了吗?”
说完,没等秦宴风反应,她另一只手又攀上他的肩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后者身形顿了下,抬手扶住怀里人细软的腰肢,就寻着那张红唇低头吻了下去。
左一猛地转身,非礼勿视。
说实话,真挺震惊的,他还以为一直都是老板哄老板娘呢,没想到竟有幸能看到冷淡高傲的夫人那么温柔细语地哄自家老板。
那是不是今晚,夫人没把老板哄好?
左一叹气,没办法,工作太忙,为数不多的乐趣就是磕自己老板的CP。
可他也只看到沈满知在外面哄,不知道的是她回家了还得在床上哄。
秦宴风是喝多了,但没喝醉,他意识清醒,只是无端放大了内心的想法和执念,于是俯身在沈满知无力塌陷的腰身后贴着她耳鬓厮磨,声音沙哑而性感,“刚刚喊我什么?”
沈满知喘得话都说不完整,懒得理他,但男人身体里的酒精作怪,她又承受不住,只好一遍遍地低声求饶哄着他,“阿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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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并没有想象中的松懈。
沈满知气得朝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彻底发不出声了。
她或许也忘了,那晚是怎么哄人的了,要不然,她这次肯定也如法炮制,而不是说那么多话来却被秦宴风轻易拆穿。
毕竟那也只不过是夫妻俩在圣诞夜摊开心扉互相表达爱意后的一个多月里,屡见不鲜的日常罢了。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沈满知编辑了一条信息给温临。
我跟你回去。
温临倒时差,带着十粒赶到医院已是下午,沈满知已经让人撤离了她身上所有连接仪器的电极片,抱着电脑坐在病床上,掀开眼皮不紧不慢地看了他一眼。
“睡眠挺好啊。”
温临没理会她的调侃,毕竟这人主动提要回去,他自然得顺着,点头,不不动声色阴阳,“身体是不一样。”
本来他打算过两天再走,沈满知早已经联系好了行程,提着包就差温临说好了。
于是一行人来无影去无踪地离开了槐城。
沈满知这次伤情比起之前好多了,除了腹部的刀伤,其余的都是皮肉之苦,严重一点的,是行为失控引起的神经紊乱,修养一周左右也能恢复。
所以一到多米尼加,沈满知就进了精神诊疗室,并且态度非常良好主动说要试试德尔森送过来的治愈剂,顺便复查。
温临像老父亲般终于有了点欣慰感,“突然想通了,也是神奇。”
站在一旁的白虎沉默不语,到底还是不理解这位祖宗,这一般是放大招的前奏。
诊疗室和医疗室单开的一层楼,沈满知在上面一呆就是三天。
温临每天只能在休息时间段去诊疗室看看她。
“能不能别整天抱着你那破电脑?我来七八次,次次都看你在玩电脑。”
沈满知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手指快出残影,甚至连头都懒得抬,“休息还不能玩了?”
温临难得见她这么主动接受治疗,随她去了,直到第三天再次看到沈满知捣鼓电脑,转身离开碰到主治医师,聊起病情来。
对方说沈满知要求在三天内恢复身体的状态,生理和心理上的。
他愣了片刻,突然意识到她这几天休息几乎片刻不离电脑,而她是计算机方面的高手。
好像隐隐有些不对劲。
“三天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沈满知已经没有再敲键盘了,甚至有些悠闲地靠在床头,看着小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