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见求顾汐童没用,转头看向一旁边的卓景然,“大少,我知错了,求求你!
让少夫人饶了我, 我再也不闹了,以后都不闹了,好好在家待着。”
卓景然斜了白母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白宁腾前几天去家里时,我怎么给他说的?
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现在求情,晚了!”
那天他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卓景然以为,这俩会消停了,没想,人家压根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顾汐童对卓景然说道,“景然,别跟她废话。 这老货再唧唧歪歪,
我就让她像魏书意那样, 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白母听顾汐童的话,一声住了,不敢再多说一句。
顾汐童斜了白母一眼,冷冷地说道:“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让我再见到你,我一定给你两针,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再有,回去转告白宁腾,他要再作妖,跟你的下场一样,永远站不起来。”
说完,顾汐童转身往大厅里走。
卓景然扭头看眼身旁的钱青山,跟在顾汐童身边,一起往回走。
钱青山会意,叫来两名保安,吩咐道:“把人送回去民德路。”
两保安欠身应下,“是!”
白父缩在角落里,看到老婆子跪下去,以为老婆子被顾汐童打了,跪地求饶。
还在心里鄙视老婆子没骨气。被顾汐童扇几巴掌就认输了。
这会儿,看着卓景然和顾汐童离开了,老婆子还跪在地上,白父的心开始不安起来。
他想过去看看,想到之前老婆子的吩咐,白父犹豫了。
白父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过去扶老太婆时,只见钱青山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两个保安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老婆子走几步,将老婆子塞进车里,
白父一个愣怔,盯着离开的出租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老婆子的腿,好像不能走路了。
这个认知让白父心乱如麻,他不敢停留,快步往公交站走去,
家里的门锁着,他得赶紧回去开门。
等白父倒一趟车回到家时,白母已经在门口的地上坐了半小时。
两个保安送白母回来,见大门锁着,将人丢到门口,转身离开了。
白父看到瘫坐在地上的老婆子,心沉到谷底,急步上前,声音颤抖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白母见到老头子,顶着红肿的脸哭了起来,无比委屈地说道 : “老头子,我的腿,完了!”
白父的目光落到白母的双腿上,脑子里想到什么,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少夫人弄的?”
白母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嘤嘤地哭起来,
“是她,就是她,那个罗刹,她往我腿上了插了银针,我的腿就软得使不上力。
她还说, 如果我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会让我像魏书意那样,体不能动,口不能言。”
魏书意的下场,白父白母从小儿子那里听说过,
听说还大小便失禁,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躺在床上折磨了好 几年,人才去了。
白父心里一惊,紧张地问道 :“少夫人真这么说了?”
白父一瞬不瞬地盯着白母,如果真是这样, 他们把大少和少夫人得罪死了。
“我还能骗你,那就是个罗刹,她说了,你要敢凑到她面前,她也让你下不了地。”白母骂骂咧咧地说道 。
白父打了个激灵,事情怎么走到这一步?
白母见他愣愣出神,说道 :“你先开门,扶我进去。”
她都冷得打摆子,他是瞎了吗?
“好!”白父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