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百会亲自去接待您——对不起,我失礼了——可是我还是没法做您说的事,因为这边我实在放不开..."
"你公司最近一次估价多少?"
什么估价?我心想。
"几千万总是有的,我们最近一次融资拿到了一千多万..."
"买了!"
"哈?"
"我说!我买了!这个事让别人干,你来跟我做天然气!小查,别糊涂啊...人生只有再一,不能再二...你!出去!"那时候小武在我办公室,老侯这么凶他,他就真出去了,"我知道你的性格,但是我现在没人可以用,必须得你,只有你!你听我的,去黄骅港租一个码头,后面你做的事就跟以前咱俩合作的时候一样,然后——我保证,你会意外的!"
我并不会,因为我知道自己的道行,钱太多了我将嘎巴咽气,我就不明白他们这些人怎么总是不懂人都是各有所需的呢?我这边小公司虽然只有俩千万规模,但是我开开心心的,突然跑去和你掺和这类生意,我喝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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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您是我叔,按理说..."
"既然你认我这个叔叔,我们说定了!我绝不亏待你!"
"不了...叔叔,对不起,你让我做点年轻人的行业吧,我也不小了,想做点自己的生意——如果您实在不行,我可以推荐给您一俩个人,不说别的,绝对可靠!"
"哼!不识抬举!"
侯总掉头就走了,惹得我撇了撇嘴——就跟我不识抬举你是第一次见似的,你还挺不习惯,给我耍脸色——老子不吃你这一套的,早点死心吧老头,用我没那么容易...
然后就是一次次的纠缠,我这么和你说吧,老侯对我的兴趣,赶上了我对十七的兴趣——不同的是我爱十七,仰慕她,只愿意意淫她而不愿意糟蹋她,老侯的话就是直勾勾要弄我一下,搞得我就莫名其妙——怎么了?难道是少年时的男模气质有回来了吗?不能吧?这家伙缠着我要干嘛?
老侯做的事,我给你说一件,有一天早上六点半我起来要去红孩儿公司开会,老侯就已经在楼下了,还买了早餐,俩个人在车上吃了,聊了半天,送我去了公司——我哪能被他这么伺候,只好带着他去参加公司例会,出来以后就决定这个事我干了,你拉我下去吧——
在我概念里,老侯但凡找我都没有好事的,一定是让我背锅,或者是让我帮他洗钱,我还是得背锅——怎么说呢,其实我想错了,老侯没那么卑鄙,只是他确实没人用了,没有一个人能信得过,然后他又有最新的资讯,必须赚一笔钱——我这么和你说你就明白了:老侯做的生意是从俄罗斯或者伊朗买气弄到二级市场,全部是现过生意——那个时期其实我们和他们已经签了一些长期合同,但是正是因为这个,那年冬天突然全面推行煤改气全华北都没气供不上,所以就有老侯这种人物跑出来往国家倒腾额外气源,不然那年冬天都过不去——真的是不让烧煤又没有气,老百姓要四处买私煤过日子,甚至要烧木头的——这些年欧洲紧张了,别人笑话欧洲没有煤和天然气烧,忘了你当年过的是什么日子——那时候已经是秋天了,他急得火烧眉毛,不得不和我来往...
所以,有钱人分好多种,施老板和老侯就差得很远,施老板用人,我看了半天只用这个人一个长处,老侯不是,他就是这人给他多能给他省钱多点好处他就用,所以着急的时候他真的是一个贴心人都没有...
我记得《史记》里说,别人打仗赢了项羽在那里摩挲帅印能把印都摩挲平了,我没有这个毛病,给你就是了。
我突然想起个事,就是有人说凌晨天才比较多,这个话应该说是凌晨你能碰到的感受天才比较多——外部静下来,内心就动起来了,正常。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