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将不得不考虑整顿刑部,以确保朝廷的法纪得到有效执行。”
吴家主连声应诺,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他知道,瑶初光的这番话语不仅是对他个人的警告,更是对整个刑部乃至所有官员的警示。
刘家主等人在一旁静静地坐着,目睹了整个过程,额头上也不禁渗出了冷汗。
就连平日里沉稳的萧阁老也不例外,他的眉头紧锁,显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瑶初光如同一位严厉的夫子,逐一对六部尚书进行了工作的审查和点评。
这一瞬间萧阁老觉的自己回到幼时学堂,面对严厉先生回答不出问题,那时的羞愧与害怕与现在别无二致。
这一天下午,对于四大家主来说,仿佛是一场漫长的煎熬。
瑶初光将六位年纪加起来近三百岁的尚书大人们批评得抬不起头来。
在朝为官多年,也难免会有被皇帝训斥的时候,但那些训斥大多源于背后的家族利益纠葛,而非工作本身。
然而,瑶初光的批评却是基于工作能力的不足,她不仅有理有据,更有图表为证,这让在场的每一位尚书都无从辩驳。
在这种直击要害的批评下,心理承受能力较弱的郑尚书已经开始偷偷地抹起了眼泪,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结束后,大殿内的气氛异常沉重。六部尚书一个个面色苍白神情恍惚的走出御书房。
往常早朝结束后被皇帝留下六部的尚书,一般都是商议国家要事,或者边关军机。
六部尚书出来后多多少少都会透露出这密谈的一些信息。
毕竟如果真的要保密就会单独找某个尚书说,而不是六个一起找。
但奇怪就奇怪在,这六部的尚书出来后一个比一个沉默,绝口不提御书房发生的事。
所有人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关进书房。
萧良端着饭菜站在书房门口,萧阁老却叫他放门口就好了。
萧良心中暗自猜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会让祖父如此忧心忡忡,以至于连饭都吃不下。
事实是萧阁老在整理他自己的公务。
最近一段时间,萧阁老忙于科举和政务,以至于许多日常的公务都落下了。
第二天清晨,朝堂之上,瑶初光的怒气如同晨雾中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她手中的奏折犹如一道闪电,被她愤怒地扔向了大殿的地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瑶初光:“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傻瓜?”
科举之后,新官上任,旧官按政绩升迁。
瑶初光指着地上的奏折,语气严厉:“同一个,五月负责祭天大典的同时,竟然还能接见邦国的使者。难道这位官员有分身术不成?”
她的话语如同利剑,直刺礼部尚书的心脏。
礼部尚书的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他的心中明白,这一次是碰到了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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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为了保障某些官员的升迁之路,伪造政绩或者挪用他人的功劳是常有的事情。
他们并不是凭空捏造,而是巧妙地将一些无背景小官的业绩转移到即将升官的人身上。
这种手法隐蔽,除非是内部人士,否则外人很难察觉。
毕竟,没有人能够一字不落地记住六部所有奏折的内容和政绩的具体时间。
然而,瑶初光打破了这一切。
她不仅有着惊人的记忆力,还能够准确无误地指出问题的所在。
她的能力让所有人都震惊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位新登基的女帝竟然有着如此可怕的记忆力。
礼部尚书此刻如坐针毡,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