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一旦心慈手软,就可能成为敌人反扑的契机。
这些俘虏哪怕是在后方闹出乱子,就可能随时断了前方的补给。
厉星汉宁愿背负一世骂名,也不能留下丝毫隐患。
就在这时瑶初光进来,看厉星汉眉头紧锁的样子,不问她也知道是为俘虏的事情烦恼中。
对于如何处理这些俘虏争议就没有断过,有人主张全部杀掉,自然有人说这样有伤天和。
瑶初光走到矮桌边上倒了一杯茶水开口道:“兄长还是打算下手全部杀了。”
厉星汉点点头:“战场上不能有妇人之仁。”
瑶初光知道厉星汉的做法没有错,慈不掌兵他的每一次的选择都决定了身后千千万万的将士的性命。
战场上任何的风险都应该掐死在萌芽中。
瑶初光既然选择了帝王这条路,就注定了她不能心慈手软。
否则也不会谋反了上位了。
瑶初光:“兄长现在前线大捷,要不了多久就可拿下西周。”
厉星汉:“正因如此,后方更不能出一丁点差错,否则功亏一篑。”
瑶初光:“兄长我不杀这些俘虏并非因为顾忌名声或者仁慈,恰恰是为了以后的打算才没有动手。”
厉星汉自然知道如果能控制住俘虏,又能拿下西周,对后面接手西周自然大有益处。
但这样风险太大了,那么多俘虏只要西周有几个人混进俘虏中煽动闹事,他们对战线就可以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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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现在把俘虏全部杀掉,虽然会留下骂名,甚至会导致民怨沸腾,为后面治理西周留下隐患。
但这些都是以后才要处理的事情,现在眼前战事最为紧要。
厉星汉:“谁也保证不了降军是真的投降,如果被有心人挑唆怎么办?”
瑶初光:“兄长放心我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我得到消息傅鸿煊得了疮疡,上不了战场。”
厉星汉一听松了一口气,他之所以如此警惕也是怕傅鸿煊被周帝从牢里放出来重新掌管军权。
瑶初光继续说道:“这只是其一,其二是不日就要拿下西周,哪怕是降军想作乱,我们手里有火药直接炸出一条血路也不是不可以。”
“其三是,兄长最担心的是降军诈降,那咱们就演几出戏看看那些人不安分,只要把不安分的人除掉,剩下的人不就安分了。”
厉星汉:“如何演戏?”
瑶初光:“让人混入降军中,故意挑事煽动说要闹事,不安分的人自然跟随。”
厉星汉恍然大悟,觉的这法子虽然狡诈但用的好确有奇效。
用现代话讲瑶初光就是在钓鱼执法。
瑶初光觉的保险起见还是要多一道保险:“除此之外,兄长你再派些人混入降军中,如果降军真有异心也能提前得知。”
这样双管齐下,虽然不能保证绝对不出岔子,但基本也可以第一时间发现问题处理掉。
而且降军大多是普通百姓,如果没人带领就是闹事也可以让军队轻松镇压,影响不到前线。
西周金碧辉煌的宫殿深处,周帝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沉重,手中的战报如同千斤重锤,一次次敲打着他那颗曾经自信满满的心。
战场的消息不断传来,每一封都宣告着新的失败,敌军的铁蹄似乎已经踏破了边境的防线,正一步步逼近都城的城垣。
周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忽然想起了那位曾被他视为眼中钉的傅鸿煊。
“快,速速将傅鸿煊带来见朕!”周帝急切地下令。
然而,站在一旁的内官却战战兢兢地上前,他的声音颤抖:“陛下,傅大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