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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再收大宗粮食,他们就是想把粮食卖给贫民百姓。
但这些粮食都是他们几千文高价收回来的,现在突然出现粮行粮食只卖几百文一担。
而且规定每人只能买一担,一担粮食够一家吃上一个月,有便宜的粮食谁还会去买贵的。
一位名叫刘季的商人焦急地说道:“这怎么可能?难道齐军早有准备,故意设下这个陷阱?”
孟尝君摇头:“具体情况尚不清楚,但我们现在必须立刻采取行动。如果粮价继续下跌,我们将面临巨大的损失。”
张仲紧皱着眉头,提出了一个想法:“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将粮食运往其他地方,那里可能还有需求。”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有人崩溃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孟尝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手中的酒杯几乎要滑落,但他凭借着多年练就的自制力稳住了手,酒液只是轻微晃动,没有洒出分毫。
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迷茫,仿佛失去了焦点,但很快又恢复了锐利。
看来只能把那个不知道哪来的粮行连根拔起才行。
孟尝君他唤来了心腹,声音低沉而有力:“查清楚那粮行的底细,我要知道是谁给了他们胆量,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抢食。”
心腹领命而去,不久便带回了消息。
粮行的背后,竟是齐军的影子。
这让孟尝君心头一震,他意识到自己是上当了。
而让孟尝君更没有想到的是这只是开始,他的噩梦还在后头。
傅鸿煊看着安恬,他想瑶初光的银子应该是安恬这边来的。
但傅鸿煊是真没想到才短短一年多,安恬她们的生意就能赚到这么多银子?
以至于傅鸿煊都没忍住问道:“你们的纯露水是金子做的?”
安恬笑了笑,说道:“将军想知道的话,可以随我一道前往帝都,陛下交代了一些事我还没做呢。”
傅鸿煊:“瑶初光交代了你什么事?”
安恬直截了当说道:“讨债。”
傅鸿煊有时候真的不太理解瑶初光,好歹也是女帝,怎么尽做一些街痞无赖的勾当。
她自己不学好也就算了,还带坏他人。
讨债这种事要是泄露出去,堂堂一国之君的脸往哪搁。
傅鸿煊问:“你带了多少侍卫?”
李义震惊的看向傅鸿煊,将军难道要去给安恬当讨债的打手。
安恬说:“不多,这事毕竟不太光彩有损陛下名声,越少人知道越好。”
傅鸿煊看向李义:“拿上令牌去营里带几个可靠手脚功夫好的兄弟过来。”
李义拿着令牌不可置信看着傅鸿煊,眼眶甚至又开始泛红,将军您堕落了竟然沦落成讨债的打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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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恬:“如此就多谢将军了,放心我不会亏待大家的,我出工钱每人每日十两。”
李义一听眼泪瞬间憋回去了,还是将军有远见,十两那可是以前他一个月的俸禄啊!
李义立马说道:“安小姐您稍等,我立马去找人,是今天就去讨债吗?”
安恬摇摇头道:“明天才开始,但今天工钱我照付,大概要十个人,你找好就去客栈找我,吃住穿这些我全包。”
李义眼睛更亮了,这哪是讨债分明就是善财童子啊!
连连点头抓起令牌,立马跑去俘虏营找人。
等李义身影彻底走远后,安恬笑着望向傅鸿煊说道:“将军可是需要提前预支工钱?”
言外之意就是,我看出来了,你没钱了。
傅鸿煊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他是被瑶初光带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