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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这样一来，她的身高只比季小波低一些。两人面对面地贴在一起，中间的距离不过十公分左右，这样的亲近让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她能够直接感受到他呼吸中带着的酒精味道，那是一种淡淡的、略带辛辣的气息，它混合在夜晚的海风中，带来了一种微妙的迷醉感。

“怎么跳？”季小波突然说道，这种姿势，他其实也不太好受，暧昧气息太浓郁，他尽量克制自己不要想入非非。

“你跟着我的节奏来，两步交替滑进，就像这样.....”珍妮弗引导着他，慢慢开始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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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好意思，我把鞋脱了，免得把你踩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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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踩到了，要不算了？”

“没事，一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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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之后，他总算是找到了点技巧，踩脚的频率低了些，勉强能跟上她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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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拉着我的手举高，我会逆时针转一圈，然后再接住我的右手。”

“哦哦。”

季小波按照她的指示，轻轻地用左手拉起她的手，将它们举高。

随着音乐的节奏，两人右手分开，珍妮弗双腿交叉，轻盈而优雅稍稍转了一圈，回来之后，她抬起右手，两只手又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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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天烟火的映照下，他被她带着，虽然动作有些手忙脚乱，但两人的脸上却升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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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我近一些，靠紧我。”

季小波还以为又有新动作，于是身体向前靠了一些。珍妮弗也向前靠了一些，两人的上半身贴在一起，脑袋交叉着，步伐也随着音乐缓慢了下来，在原地左右踱步。

“然后呢？”

“就这样了，不要动就行了。”她将自己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看着远处升腾而起的烟花。

“你买了多少烟花？”珍妮弗轻声问道，她的声音格外轻柔。

”不知道，应该附近的都被我买完了吧。”季小波回答，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

“谢谢你的圣诞礼物，我很喜欢。”她看着他的侧脸说道。

“你知道的，这些钱对我不算什么。”

“但要费心思的，不是吗？”

“.......一件小事罢了。”

她还欲再说些什么，但音乐却已经停止了，与此同时，远处天空中的烟花也从绚烂的顶峰渐渐变得稀疏，最终凋零，消失在夜空的黑暗中。

她缓缓地抬起头，从季小波的肩膀上移开，随后，两人的双手逐渐分开。

“跳的不错嘛，季小子。”

“好，很好，都是珍妮弗教的好。”

“你小子算是走运了，我这么漂亮的孙女，不知道有多少小伙子排队想和她跳舞，让你小子捡了便宜。”

“胡说什么呢你，人家季也不差，这么棒的小伙子找遍德州都找不到。”艾玛自然不会像他们这大老粗一样，稍微挽回了一些。

“哈哈，我也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他也不在意，笑呵呵的附和道。

德州人就这性子，豪爽直白，既然人家又没图自己的钱，说这些也并不算什么。

“走吧，我们进屋吧，吃些甜点。”他弯腰捡起两人的鞋，幸亏这草坪是经过专人修剪的，没有扎到他们的脚。

珍妮弗跟在他的身旁，凑近他身边轻声解释道，“你不要介意，我爷爷说话就是那样的，他不知道你.......”

“没事，我知道，这老头就是嘴硬。”

“扑哧”，她听到这话直接笑了出来。

“穿上吧。”他把手中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