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说自己前往秦府送菜,听到秦中丞在书房喊“众卿平身”…… 反正各种小道消息不一而足,但是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赵构此时在御书房以手扶额,满脸的疲惫。 “魏良!你们锦衣卫查的怎么样了?到底是谁在散播谣言?” “回陛下,人倒是抓到了一些,但是都是道听途说,还没有捉到真正散播的源头。” “哎,多事之秋啊!看来对方这是有备而来啊!秦中丞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呃,这个~奴婢不敢说。” “混账!在朕面前有什么不敢说的?有什么事直说!” “是!回陛下,我们抓到了几个舌头,矛头都指向了秦府,而且他们也承认是受了秦府的指使,散播对赵鼎不利的消息的。” “但是他们的供词跟坊间流传谣言的也有些出入。所以奴才怀疑除此之外,背后应该还另有其人。” “你知道朕想问的不是这个!” 赵构斜着瞥了一眼魏良,这个狗奴才,越来越敢自作主张了。 “呃~回陛下,我们的人在秦府后花园的确发现了一捧灰烬,其中掺杂有少量金质缫丝,但是我们也不能确定那是不是龙袍。” 魏良低下头,如实的说道。 “嗯,下次只管如实汇报即可,朕心中自有决断!” 这话虽然说的不轻不重,但是魏良此时却是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吓得赶忙跪地磕头求饶。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是奴才怕误导皇上,自作主张了。还请皇上饶命!” “哼!你这老狗!还不是怕朕因为此事跟秦桧生了间隙?从而耽误了和金国的议和?起来吧!下不为例!” 赵构一直认为,家犬就得有家犬的觉悟,不该有自己的想法,甚至还想着替主人做主就更不应该了! “是,多谢陛下恩典!” 魏良顾不得抹去额头上的虚汗,起身乖巧的站立在一旁。 “说吧,还打探到什么消息?” “回禀皇上,锦衣卫回报称并没有发现消息源头指向赵丞相,怀疑幕后另有其人。” “嗯。赵鼎向来是个爱惜自己羽毛的人,这的确不像是他的做事风格。继续查吧,连秦桧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一起查!朕这帮臣子,就没一个干净的!哼?” “是,奴才遵命!” “朕倒是要看看,这次到底是谁躲在幕后,想趁乱把这摊水搅浑!” “还是说秦桧真有取刘豫而代之的野心?他到底在淮西兵变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这些事无巨细,朕都要知道!” 赵构捏了捏眉心,吩咐道。 “是,奴才一定亲自全力去查,争取早日给陛下回复!” “嗯,此事尽快处理,且退下吧!” “是!启禀陛下,奴才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奴才怀疑此次事件,有点像是北边那位的手笔。可是又想不到那位如此做的动机何在,难道费这么大周章,就是为了告诫秦桧此人不可信?” “嗯?如此说来,也不无可能。最近北边什么情况?” “那位最近好像都在积极筹划西夏的事儿,粮食和部队都有西调的迹象。中原好像就是在修路,没有其他动作。” “嗯,魏良啊,你跟了朕也快有20年了吧?” 魏良不知赵构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件事。 “回陛下,奴才自打您开府以来就跟着您了,算起来有一十九年又三个月零四天了。” “嗯。那你说,朕能不能信任于你?” 这可是诛心之语啊! 吓得魏良立马又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 家犬不被信任的后果,就如同刘豫那般,只能杀掉吃肉,魏良岂能不怕! “陛下啊!奴才对您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