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是一个豪华的包间。
与其说是包间,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私人赌厅。
中央一张巨大的绿色赌桌格外醒目,旁边还设有酒柜、沙发。
陆明远就坐在赌桌的主位,嘴里叼着雪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暴露、妆容艳丽的年轻女人。
他旁边还坐着几个人,看穿着气质,都不是善茬。
而最让我心头一紧的是,林浅也在!
但和昨天不同,陆明远并没有绑着她,只是让她坐在一边。
虽然没有绑着她,但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后,看管着她。
看到我进来,陆明远立刻朝我哈哈一笑,向我招了招手:
“江禾,来了!过来坐!”
我压下心中的波澜,走到赌桌旁,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下。
“远哥。”
我打了声招呼,目光快速扫过桌上的其他人。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面色阴沉的中年男人。
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粗金链的光头。
还有一个穿着花衬衫,玩世不恭地转动着手中筹码的年轻人。
这几个人,看气场都不是普通赌客。
“给你介绍一下。”
陆明远用夹着雪茄的手指了指那三人,说道:“这位是张老板,做航运生意的。这位是马哥,码头那边他说了算。还有这位是阿乐,赌术高手,我这船上的技术顾问。”
“这位是江禾,我新认的兄弟,本事不小。”
陆明远介绍我时,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抬举。
我对着三人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陆明远把我带到这种场合,介绍给这些人,绝不仅仅是“认识一下”这么简单。
“远哥,不知道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
我直接切入主题,目光瞥向角落里的林浅,意思很明显。
陆明远吸了口雪茄,慢悠悠地吐着烟圈:“急什么?既然来了我的船,当然是先玩两把。阿乐,发牌。”
站在他身后的阿乐应了一声,熟练地拆开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开始洗牌,动作花哨得像是在表演。
“远哥,我……”
我想推辞,我对赌博并不精通。
而且在这种环境下,赌局本身就是陷阱。
“怎么?不给我面子?”
陆明远脸色一沉,眼神冷了下来,看向那边坐着的林浅。
“还是说,你不想管你那小美人的死活了?”
他话音未落,站在林浅身后的一个汉子就粗暴地扯了一下她的头发。
林浅痛得闷哼一声,却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叫出来。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将心里的愤怒强压了下来。
“远哥说笑了,我玩。”我强迫自己松开拳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这就对了嘛!”陆明远瞬间又眉开眼笑,“放心,小玩玩,助助兴。筹码我都给你备好了。”
他示意了一下,旁边立刻有人将一叠筹码推到我面前。
我看了一眼,面额不小,这一叠,恐怕抵得上普通人家几年的收入。
阿乐开始发牌,玩的是梭哈。
我的心根本不在牌上,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机械地跟注、弃牌,输多赢少,面前的筹码很快下去一小半。
陆明远和其他三人则有说有笑,似乎真的只是在享受赌局的乐趣。
越赌我越觉得不是叫我来赌牌的意思,他也没必要单独把我叫到这里来赌牌。
而且通过这几轮牌局,我发现陆明远很针对那个张老板和马哥。
而他们俩也是正襟危坐,明显也不想赌,可又不得不赌的那种感觉。
随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