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你该学还是要学,陛下总不会害你们就是了。”
“哦!”孔家父子恍然大悟,双双点头,“垂文,这下明白了吧?好好上学,宗学教给宗室子弟的东西总不会是无用的学问!来来,贤婿,吃菜吃菜!”
孔维翰招呼着柳忱吃喝,见他情绪不错,又试探地问道:“贤婿,呃......你去见驾是否听见圣上对孔家有什么看法?”
柳忱想起了昨日祁翀的话,皱了皱眉:“岳父为何有此一问?莫非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这个......”孔维翰神情有些尴尬,犹豫再三后终于开口,“贤婿,不瞒你说,我半个月前上了一道奏章,至今留中不发,我这心中不安呐!”
“奏章?说什么事的?”
“还不是‘均田’嘛!我原以为均田只是针对私产,不涉祭田。可鲁县那位新任的主簿说就连祭田都不能留,也要全部拿出来分了!你也知道,鲁县县令一直都是我们孔家人担任,现任鲁县县令是我弟弟、芳芷他叔,那他自然不能答应分祭田了,就跟那个主簿闹得有些不愉快。他告到我这里来,我呢就上了一道奏章,陈说这祭田不属于私产,应予保留一事。内阁认为事涉重大,不敢决断,就呈给了宫中,可是宫中至今没有动静啊!贤婿,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再不给个说法鲁县那边田都要分完了,这这这......我又不敢去催,你看看......”孔维翰连连搓手,一脸的焦急。
柳忱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想了想问道:“岳父,孔家在郢州有多少地呀?”
“拢共有两千多顷,其中六成是祭田,都是历朝历代朝廷赐下来的,哦,孔府是有朝廷的敕旨的,全部有据可查!剩下的是历代传下来的私产——这部分私产拿出来分我没意见啊——可就是这个祭田,我觉得它不应该分啊!”孔维翰忙解释道。
柳忱倒吸一口凉气,一千两百多顷!怪不得会闹纠纷,怪不得内阁不敢做主,怪不得孔维翰会紧张,这还真不是件小事!
“岳父,您为何会认为祭田就分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