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识量了,居然还有一半知识没接触过……本来以为算是考清北,这么看来好像在考清北博士生啊!
正冥思苦想答题时,有仆从进来通传:“叶夫人来访。”
孟礼神色一肃,竟有几分紧张:“请她进来。”
一位面戴轻纱的女子缓步进门,见屋里有人伏案答题,便传音问:“孟教谕,这是……”
孟礼微微躬身:“陆行舟,是本届入丹学院考核的学子,老夫先看看他的学识。”
叶夫人似是怔了怔:“他就是陆行舟?”
说着下意识往陆行舟边上挪了几步,低头看他答题。
只看了片刻,美眸越发惊奇:“这……有些医理是焚香楼能知道的,他会倒是不奇怪,而有些……”
孟礼低声道:“夫人也看出来了吧,他这有些解答的角度,很高妙……虽是三品知识,那思路倒像个一品……”
“一品?”叶夫人笑笑:“那是因为你只知一品。”
孟礼骇然。
两人都只用传音,陆行舟师徒都听不见。阿糯一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打量叶夫人,她觉得这姐姐一定很漂亮,单是那美眸就如星空一样好看。
可惜这个姐姐的轻纱好像也是个宝物,根本看不穿。
于是尝试着算了一卦。
什么都算不出来,差点吃了反噬。阿糯吃了一惊,不敢再算。
这小屁孩在算自己,叶夫人自然发现了,笑眯眯地蹲下身,捏了捏阿糯的脸:“你算我啊?”
阿糯赔笑:“姐姐你好厉害啊,我错了……”
叶夫人饶有兴致地问:“你的卦术哪学的?”
“那个,跟游方老道士学的……”
叶夫人眼带笑意,不愧是元慕鱼的卦法,这开口就骗人的死妖精德性也和元慕鱼一脉相传。
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人敢算自己了,没想到这来了个无知无畏的小孩。她也起了点童心,笑眯眯道:“小姑娘,我收敛功力,让你算,看你能算出什么来,好不好?”
阿糯奇道:“姐姐这是前路迷茫,也想索性真卜个卦么?”
叶夫人怔了怔,点了点头。
潜意识应当是如此吧。
自古算人难算己,也从来没有别人能算自己,前路迷茫,疲惫不堪。借着逗孩子的童心,随意一看,有何不可?
阿糯这回掐指再算,果然不反噬了……可算着算着,小胖脸反而愈发古怪起来。
“怎么了小姑娘?”
“那个,你的卦象怎么和我认识的一个姐姐那么像啊……”
“谁?”不会是元慕鱼吧,那你这小孩还有几分道行。
结果阿糯回答的是:“盛元瑶。”
本座和盛家丫头能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左想右想除了都是女人之外也不会再有半点相同了,显然是个错卦。
叶夫人连问问具体卦象是什么都懒得问了,意兴索然地摇了摇头,起身对孟礼道:“孟教谕,我此来是想问问令弟孟郡守对婴鬼案有什么私下的说法,别用官面说辞来搪塞本……搪塞我。”
“呃……”孟礼指了指陆行舟:“当事人在此,夫人与其问我这转了手的说辞,何不直接问他?”
恰在此时,陆行舟叹了口气,转身交卷:“孟教谕,实在只能答这些。看来丹学院的入学考核难度远超我的预估,要卷铺盖回家多学两年才行了。”
孟礼拿着卷子手都在抖。
居然考及格了……
虽然才刚刚及格……可你还没入学诶,知道这届学了一整年的学子有多少不及格么?
连你都要卷铺盖,那丹学院关门算了。
孟礼声音都飘了:“这个,这不是入学考核的难度,是其他的,其他的。入学考核会比这个简单些,你回住处再多读丹书,不要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