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把手中那个袋子交给点点,说是顺便买点吃的送给园园姐让点点捎去,点点告诉那个公子哥,园园姐是不能随便吃外面卖的东西的,公子哥毫不犹豫的说,”那你就吃了吧。”
点点对那个公子哥的印象相当不错,对园园姐讲,“这个公子哥真不错,文质彬彬斯斯文文的,极有涵养,属于那种泰山崩塌之前纹丝不动的那种,真是个当大官的料,跟你真相配,你们又门当户对的,到哪去找这门亲事?”媛媛姐可愁死了,“我也没说这门婚姻不好。但是这不温不火的,我就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嫁给他这一辈子一眼就望到了头!真没趣!还不如嫁给你这个小徒儿,以后的路充满了无数的幻想和可能,就像拆盲盒一样,无数的惊喜等待着。”点点都被园园姐天真的想法逗乐了,这个大小姐呀只活在自己的童话世界里哟!“还拆盲盒呢?拆开出来的都是饥饿,贫穷,痛苦!还等待呢?等着你的是苦难的深渊!大小姐,醒醒吧! 你多幸福啊!你的一生爹妈给你规划的好好的!哪像我就是个无头的苍蝇,前途渺茫,飞到哪就算到哪了。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爹妈生下你就是来祸害他们的!”
园园姐可吃惊不小!“呀!你可真有能耐!知道地真不少!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是儿女都是爹妈前世的仇人,今世专门来寻他们报仇的,所以叫小冤家。”点点支着腮帮子坐在那里,听着这位权贵人家的女孩子,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诉说着她的苦难史!“听别人说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有点叛逆期,可我从记事开始就进入了叛逆期,我就烦他们什么都管着我,一言一行都要按照他们说的做,我干点什么他们都说不对,都不让,所以他们说什么我都不听,就和他们对着干,他们把我送到舞蹈班,我就拿打火机把那些女孩子的裙子都点着,舞蹈家没当成,差点当了纵火犯,他们又把我送到钢琴室学纲琴,我就咣咣地用力按那一排白色的键子,啊哟天哪!把那个钢琴大师心疼的呀,几乎全身抽筋,据说那三角大钢琴要好几十万呢,请调音师调一回音就要一百多呢!结果呢,钢琴家这辈子是当不成了!将来当个拆弹专家倒有可能。
他们还不死心又带我去学画画,找了一位着名的大画家,准备把我培养成一个大艺术家,我一进画室一不小心把画架碰倒了,一不留神又把那色料盘碰碎,最后不注意撞到什么把自己摔倒好像划破点皮,那位着名的画家对父母说,“这孩子太淘坐不住,不是学美术的材料,他们那还是不死心,说是送我去学国际象棋,说什么学国际象棋的都是天才,我才不想学那破玩意儿,一进门就和一个小男孩儿争起座位,他使劲推我,我推不过他,我就抄起板凳照着他的头就敲下去,就这一下把他打的哇哇大哭,老妈还在门口站着呢,她彻底没招了,只好把我领回家!看来我不是天才,学不了国际象棋,看来成为艺术家,大师什么的这条路行不通了,我以为我这一番折腾,他们就死了这份心思,从此就罢手了,能让我自由自在的活着,可我真小看了他们的能耐。
可是我喜欢运动,特别喜欢篮球,喜欢带球在运动场上横冲直闯的那个劲儿,喜欢把球投入篮筐那股兴奋劲!喜欢把篮球从别人手中抢过来的那份快乐。可爹妈不喜欢,说什么一个女孩子在篮球场上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他们打算把我培养成淑女,大家闺秀,我太让他们失望了,他们指望我学这个学那个,结果都没学成,最后希望我好好学习,将来上大学,可我又不想上学读书,只想在篮球场上流汗狂奔,小学这六年真让他们操碎了心,说什么?一切要从娃娃抓起,不能输在起跑线上等等。我就像一头倔驴,想咋跑就咋跑!想咋颠就咋颠,就是不按他们规划好的路线跑,他们住死地拽就是拽不回来!
他们说女孩子留长头发好看,我偏不,我自己拿起剪刀,“咔嚓咔嚓,“把头发剪的像狗啃似的,逼着他俩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