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针尖在幽光下闪烁着一点寒星。
就在他捏着针管,针尖即将刺入输液管三通阀的瞬间——
“砰!”
病房内卫生间的门被猛地撞开!
陈建华如同暴怒的雄狮,吊着石膏臂,仅凭一条完好的手臂和身体的冲势,整个人炮弹般撞向那高个医生!
石膏臂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对方持针的手腕上!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响起!
“啊——!”
高个医生发出凄厉的惨叫,注射器脱手飞出,摔在地上,针管碎裂,那几毫升无色液体迅速洇湿了地面。
“动手!”
守在门边的矮胖医生见状不妙,低吼一声,猛地从白大褂下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三棱刮刀,直扑陈建华后背!
陈建华撞倒高个,身体失去平衡,眼见刮刀带着腥风刺到!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在密闭空间炸开!
子弹擦着陈建华的耳畔呼啸而过,精准无比地打在矮胖医生持刀的右肩!
血花迸溅!
矮胖医生惨嚎着栽倒在地,刮刀当啷一声掉在瓷砖上。
门口,赵莉莉举着还在冒烟的五四式手枪,枪口稳稳地指着被陈建华压在身下、捂着手腕惨叫的高个医生。
她漂亮的桃花眼里凝着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冰锋,一步踏前,冰冷的枪口狠狠顶在对方汗涔涔的太阳穴上。
“说!”
赵莉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铁交鸣的杀伐之气,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下,
“谁派你们来的?!”
高个医生疼得浑身哆嗦,对上赵莉莉那毫无人类情感的眼神,裤裆瞬间湿透,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郑…郑局长!是郑宏!他…他让我们来…弄死那个姓吴的…做成医疗事故…饶命…饶命啊!”
与此同时。
市工商局小礼堂。
灯火辉煌,烟雾缭绕。
一场小范围的庆功宴正推向高潮。
郑宏满面红光,端着酒杯,被一群心腹和依附者簇拥着。
“诸位!”
郑宏志得意满,声音洪亮地盖过喧闹。
“陈建华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泥腿子,以为扳倒个孙明远就能在洛阳市横着走了?笑话!我郑宏在洛阳市经营这么多年,是纸糊的吗?”
他环视全场,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残忍和快意:
“今晚,就在今晚,我要让他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绝望,让他眼睁睁看着他最在乎的兄弟,一个个死在他面前,让他知道,得罪我郑宏,是什么下场!”
他猛地举起酒杯,猩红的酒液在灯光下晃动:
“来,干了这杯,提前庆祝——明早,给陈建华那伙人收尸!”
“干!”
“郑局威武!”
“弄死那帮乡巴佬!”
谄媚的附和声、碰杯声、狂笑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恶意的狂欢。
就在他们高兴狂欢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重生:老婆离婚跟知青,我成大佬她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