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声尖利得像指甲刮玻璃,引得踢毽子的孩子们都停了动作,瞪圆了眼睛往这边瞅:“你放开我!苏青靡你个疯子!顾哥哥救我啊!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我爸可是部队的干事,你这样对我,他一定让你在大院待不下去!”
“待不下去?” 苏青靡冷笑一声,双手往左右猛地一扯,王芷莹的麻花辫 “啪” 地绷直,像根被拉满的弓弦。
她的头皮被扯得向后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狰狞的青筋,额角的汗珠瞬间冻结成冰粒。
“你刚才说我妹妹什么?再说一遍给我听听!我倒要看看,你爸怎么让我待不下去!”
“啊 —— 疼!我说错了!我真的错了!”
王芷莹的惨叫声刺破了胡同的宁静,惊得林家院里的狗都跟着吠起来。
她的手指在雪地上乱刨,指甲缝里塞满了冰碴子,指节冻得发紫,“小玉是好姑娘!是我嘴贱!是我瞎了眼!求你饶了我吧苏医生!我再也不敢了!”
“现在知道错了?” 苏青靡手腕一拧,王芷莹的头发瞬间缠成个乱麻团,粉色蝴蝶结被绞在里面,缎带抽丝成缕缕的线头。
她抬脚往对方膝弯狠狠一踹,军靴的铁跟撞在膝盖骨上发出闷响,“刚才嚼舌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
王芷莹 “噗通” 跪倒在地,膝盖砸在冻硬的水泥地上,发出声让人心颤的钝响。
她疼得蜷缩成虾米,额头抵着地面,军绿色裤子的膝盖处迅速洇开片深色 —— 那是被血浸透的痕迹。
散乱的头发遮住半张脸,露出的耳朵尖冻得发紫,有几缕头发黏在嘴角,被泪水泡得发胀,看上去狼狈得像条丧家犬。
“苏青靡你住手!”
顾怀远像头被激怒的公牛直冲过来,军绿色的身影带着股腥风。
他伸手去拽苏青靡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背青筋暴起,“她是个姑娘家!你这么打她像什么样子!有什么冲我来!”
“滚开!” 鹤南玄的声音比腊月的寒风还冷。
他一个箭步横在苏青靡身前,戴着羊皮手套的拳头攥得咯吱响,指关节泛白。
没等顾怀远的手碰到苏青靡的衣角,长腿就踹到了他的胸口。
只听 “咚” 的声闷响,顾怀远像被重锤砸中的麻袋,踉跄着后退三米,后腰结结实实撞在老槐树的树干上,树上的积雪被震得哗哗往下掉,落了他满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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