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会突然打断他,“你哥24岁,自己开公司,仅仅两年就打进了京圈,你连个独立的方案都敲定不了,还要找我反复确定?”
一开始,他会自责,会内疚,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但,诸如此类,太多太多。
是啊,他燕时叙太优秀了,已经把他这个寄予厚望的继承人,彻底比到了尘埃里。
可就是这么优秀的人,曾经不也是被他们亲手折断羽翼,把他从枝头踹进了泥潭里吗!
然后把所有的枷锁强套在他燕时墨的脖颈上,再用看废物的眼神挑剔他的每一个决策。
多少次的午夜梦回的噩梦里都是那句“你比不上你哥”的嘲讽?
燕时叙,你不是优秀吗?你不是能白手起家自立门户吗?
不管你再怎么能耐,只要身体里还流淌着燕家的血,你就逃不掉。
就好比现在,只要他动点手段,就能让老爷子出手整治他。
现在怎么样,还不是乖乖回来了,哼,早晚是他手下的一条狗。
破晓前,新港城湾的晨雾还没有散去,鎏金雕花铁门后的庄园早就热闹起来了。
十二名造型师拖着镶满银边的手提箱鱼贯而入。
几位国际有名的设计师,亲自将私人定制的礼服带来,由工作人员有序的展示在模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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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内,定制礼服在蒸汽熨烫机的白雾中被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
各大品牌的珠宝负责人,戴着白手套将它们一一展开。
燕母早早点就已经起来了,正在楼上做SPA。
她昨天晚上和燕时叙提过,让路知欢早点起来跟她一起做,被路知欢拒绝了。
就算她的孩子是系统出品,也不好做腰腹按摩刺激子宫,还有那些香薰精油,里头含有薰衣草,迷迭香等,都是活血功效的。
这些东西都是有可能会影响胎儿神经发育的。(当然啦,除非在专业指导下进行护理。)
……
路知欢睡得迷迷瞪瞪,燕时叙帮她挤好了牙膏,放好热水,让她好好的洗个澡。
他洗漱好,走出浴室,路知欢根本没醒,只翻了个身就又睡着了。
他有些无奈,又凑到床边。
路知欢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被他扒拉出来,燕时叙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嗓音像是蜜糖混着威士忌般唇厚干冽,“醒醒了,小懒猪,最近怎么这么懒?嗯?”
最后一个“嗯~”,勾的人连骨头都发软了。
路知欢睫毛颤了颤,混着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气,直直的闯入她的鼻腔,一下下撩拨着她混沌的意识。
燕时叙抬手拨开了她额前的秀发,前段时间两人还一起晨跑,一起锻炼身体。
最近这一段时间,她总是撒娇耍赖的只想多睡一会儿。
燕时叙摸了摸鼻子,可能是他每天晚上折腾的太狠了些,才让她这么劳累。
他低头,在路知欢的额头上亲了亲,“时间差不多了,该起了老婆。”
“嗯~。”路知欢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嘤咛。
“好吧!”略微沙哑的声线带着初醒的慵懒,每一个字都拖着毛茸茸的尾音。
嘴上应着,到底还也是在床上滚了几圈才起身,泡了个热水澡,浑身舒畅的吃了个燕时叙亲手做的爱心早餐。
这才上了五楼。
燕母正好也做完全身按摩上来。
正看到路知欢身上围着浴袍,光脚踩在波斯手工真丝地毯上。
湿漉漉的墨发随意挽起,露出的天鹅颈下若隐若现的锁骨,透着冷冽的骨感。
如珍珠贝母般的肌肤还透着一层水汽。
“婆婆早,您做完理疗了?”路知欢回头发现燕母正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