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喃喃自语道:“我的金丝楠木棋盘!”
齐军营地
燕明哲找到傅鸿煊道:“鸿煊,为师此次过来是与你告别的。”
傅鸿煊一惊问道:“师傅,可是徒儿有何招待不周之处?”
燕明哲摇摇头道:“非也,眼见战事已定,为师打算回去闭关苦读,备战来年科举。”
傅鸿煊心下一松道:“那徒儿送送师傅吧。”
傅鸿煊把燕明哲送到军营门口,还在寒暄道别。
突然一阵狂风扬起沙尘,把傅鸿煊与燕明哲扬了一身尘土。
只隐隐约约见到一人快马扬鞭跑过。
军营重地怎可策马驰骋,傅鸿煊本想命人拦下但念在燕明哲还在身边,便先按耐下来准备后面在找那人算账。
历国公赶了几天几夜抵达军营,一进来就看到自己的儿子在悠哉悠哉给马刷毛。
怒气一下蹭烧了起来,当年阿初被禁军围困皇城。
这臭小子在外头苟且偷生,现在阿初被围困云都城,这臭小子竟然又跑到边关。
每一次阿初遇到危险,这臭小子不冲在前头保护,反而拖累阿初要分心保护他。
历国公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喊道:“历···银···汉!”
历银汉回头看着他爹漆黑的脸,手中的刷子缓缓落地,完了!
汪海着急忙慌跑来傅鸿煊的营帐,发现傅鸿煊不在只有李义在整理战报。
焦急上前问道:“出事了,统领大人呢?”
李义诧异问道:“出什么事了?统领大人去送燕先生了。”
汪海道:“历将军被人绑了,吊起来打!”
李义听后大惊失色问道:“历将军被敌人抓了?”
军营里谁不知道历银汉是当今陛下的表兄,正经八百的皇亲国戚。
在军营里除了傅鸿煊,就历银汉最金贵。
李义下意识认为在军营里肯定没人敢对历银汉动手,自然就只能是历银汉不幸落入敌手。
汪海咽了咽口水,喘了口气道:“不是!不是!是历将军的老子动的手。”
李义:历将军的老子,那不就是历国公爷?
这两人没一个惹的起。
李义愣了好一会,有些不确定看着汪海问道:“好歹是亲生的,总不至于下死手吧?!”
汪海有些犹豫道:“不死,打残了也不行吧?”
李义与汪海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是其他人,动一下历银汉都是砍头大罪,但现在是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可是放着不管也不行,管吧!这又是他们的家事。
李义与汪海是多年同僚,生死与共在傅鸿煊手下做事多年,有什么话李义也不避讳汪海。
李义犹豫道:“可这毕竟是家事,陛下让将军统领三军,职位在历国公之上,如果是军务上的事还有真当理由,但这是他们父子的私事,将军再插手会不会有打压历国公之嫌。”
官场上有人上位自然就有人屈居,女帝能坐上帝位,说是倚靠历国公才有今天也不为过。
可是女帝上位后,却扶持了傅鸿煊为最高统领,甚至连历国公都要听从傅鸿煊的调遣。
这种落差别说武将了,当初瑶初光发布这个任命时,连文臣们都为历国公抱不平。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历国公眉头都不皱一下,甚至还发话让那些有异议的武将们听从指令。
可以说历国公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够了,所有只要不是涉及军务军队调遣上的决策。
其他事傅鸿煊也会征求历国公的意见,两人往来还算和睦。
现在这事管还是不管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