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好。
就在李义与汪海左右为难的时候,傅鸿煊掀开帘帐走了进来。
看到汪海在问道:“有事?”
汪海看了眼李义,挠了挠脑袋道:“历国公过来把历将军挂起来打!”
傅鸿煊眉头一皱道:“怎么不早说。”
说完,傅鸿煊抬脚就往外走,汪海与李义急忙跟上。
走近了发现营帐外围了一群人都在探头探脑往里看,里面时不时传出来鞭子抽打声,与历国公叫骂声。
傅鸿煊:“都没事可做了?”
傅鸿煊声音一落,周围人瞬间作鸟兽散,不一会营帐门口瞬间清空。
傅鸿煊几步跨入营帐,汪海与李义两人相视一眼,一左一右在营帐门口守着没有跟进去。
傅鸿煊进去一把夺过历国公手中鞭子道:“够了!”
历国公喘着气还没说什么,历银汉就先叫起来道:“傅鸿煊谁让你多管闲事,让他打死。”
历国公瞪着眼睛道:“听到没有,把鞭子给老夫。”
若是一般人看到盛怒的历国公,早就吓的双腿颤抖,傅鸿煊却能毫无惧色挡在历银汉面前。
傅鸿煊厉色道:“你不要犯浑,这里是军营,不是你能随便动用私刑的地方。”
历银汉立刻叫喊道:“爹,不能违反军纪,放我下来,出去打,是我的错,阿初身陷险境,我却不能护她左右,我该死,您打死我吧!”
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起来。
历国公也瞬间红了眼眶跟着哭嚎起来道:“是老夫没有,生出你这个没用的儿子。”
傅鸿煊额角青筋凸起,全是疯子,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两大老爷们抱头痛哭实在辣眼睛,傅鸿煊捂着额头道:“够了,你们俩要是再闹,我就上书给陛下。”
话音一落,历国公与历银汉瞬间噤声,立马擦干眼泪,甚至还给历银汉松绑穿好衣服,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傅鸿煊忍不住有些诧异,瑶初光的名头这么管用?
历国公一脸严肃看着傅鸿煊道:“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背后告状可是小人行径。”
历银汉扯到伤口,疼的是呲牙咧嘴,但还是附和着历国公道:“就是,就是。”
这一刻,傅鸿煊终于明白,说话从来直来直去的瑶初光,破天荒跟自己撒娇让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个表兄。
现在才知道原来她说的照顾是真的照顾,这父子俩加起来估计都没有五岁。
傅鸿煊虽然头疼,但还是耐住性子道:“你们保证不打了,我就压下这件事。”
父子两人点头如捣蒜,同意了。
历银汉走出营帐,李义立刻上前问道:“没事吧!”
历银汉摇摇头道:“没事都是皮外伤,我去找军医拿点伤药抹一下就好。”
李义关心道:“要不你先回营帐休息,我去给你找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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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银汉一口拒绝道:“不用,我自己走去就好。”
说完就朝军医帐篷走去,李义看了眼汪海,汪海立马跟上历银汉。
就在历银汉慢吞吞朝军医走,迎面一瘸一拐走来一个人。
历银汉见状露出诧异之色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来人扶着腰步伐别扭走着道:“吃了几下军棍,你也犯错了。”
历银汉顿觉同病相怜道:“我爹过来了。”
说完,两人难兄难弟相互扶持着朝军医帐篷走去。
刚刚和历国公商讨完军队拔营回边关事宜的傅鸿煊,出来就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感脑筋突突往外跳。
没想到这两人竟然相识,这难道是臭味相投?